风筝大结局什么?
小和尚把王飞鸢放上天,王飞鸢突然口吐黑血,坠地而亡。陈英看见,大叫一声,晕倒在师椅上。第二天,陈英的病尚未苏醒,杨健亲自来到小和尚房间,询问昨晚动静,小和尚一一详答。杨健忧心忡忡回到房中,心想:“王飞鸢此子,能言吉凶,如今见亡,我儿将来恐遭不测。”他便将心中的忧虑说与杨母知晓,并要杨母将此事通告于全城。杨健一夜未眠,天亮后便来到皇宫,向皇上奏明此事。皇上也大惊,当即命人四处张贴安民告示,通知百姓;并传御医为陈英医治,又挑了几位大臣,守护在杨健家,以防王飞鸢再来犯险。 陈英的病一天天好转,他醒后得知王飞鸢已死的噩耗,并听知父在朝中奏明原委,心中甚是感激。转眼已是中秋佳节,家家户户都在庆贺团圆,只有杨健依然心中忧愁,饭食不佳,昼眠夜醒,夜梦不详。
这天晚上的梦格外灵异,他梦见王飞鸢手持一杆红色纸旗,那纸旗上绣着四个大字:“斩杨灭杨”。突然间,那些文字变得血红,在纸上跳动起来。杨健被吓得惊慌失措,连忙从梦中惊醒。
初七,杨健忙完朝中事务回到府中,即命家丁驱羊祭天,求上天消灾免祸,护佑杨氏一门平安。是夜,杨健独自坐于庭院之中,仰望天空,忽然间,头顶上飞过一群大雁,其中一雁滑翔而下,刚好落在杨健面前。杨健大吃一惊,这大雁怎么会掉落下来的?他忙唤家丁,命他前去查看。家丁回道:“那大雁活活摔在地上,已死掉了。”说完,他将大雁拿到杨健面前。只见那大雁长足的半边身上,有被利刃所伤的痕迹,周身并无其他伤痕。
杨健不解其意,便问家丁:“你可看清那大雁是如何受伤的?”家丁答:“奴才看到了,是一面小旗,大约有两寸长,上面有字。”杨健道:“你可将那小旗带回来?”家丁:“正在带回来。”这时天色已晚,杨健便命家丁先回去,明日送来。杨健在庭院中来回地走动着,心里想着:“王飞鸢死时,身边就有一面小红旗,上面绣着四个大字;今日这大雁也是来自天空,身上带着小旗,上面也绣有同样的字,这其间难道没有什么联系吗?”转念又想到那梦中之事,越想越怕,忙令人点起灯来,借着微弱的灯光,取出御医给他的药方,逐个药味的查看起来。看完之后,他惊叫道:“不好!不好!谁替我抓药?”可话说出来,却没一个人答应。忽然,一阵风吹来,那灯烛顿然熄灭。屋里变得雾霭漫漫,令人睁眼睛看不见东西。只听有人低声说道:“此药非你所能抓”。话音一落,他眼前突然大亮,那药桌上的药锅正冒着滚泡,可药汁却尚未熬好。
不一会儿,家丁将那面小旗拿来,杨健接过仔细观看,只见那小旗为红色,丝线绣成;旗边上有九个古铜钱大小的方形小镶角,每个镶角内都绣有一个古钱纹样的装饰;旗面上绣有四个朱红大字:“斩杨灭杨”。杨健看了半天,心中疑惑:“这小旗为何会落在一雁的足上?而那大雁又为何会坠地而亡?”正当他百思不解其意时,突然听到门外有个人厉声说道:“斩杨灭杨,天意也!”杨健听声辨人,便知是那小和尚到了,可他开门之后,却见门外并无一人,可刚才那声音确实清楚无比。
杨健壮着胆子向前走了一步,可刚走出一步,便听背后有些响动,他忙回身去看,见门后站着一个年轻的和尚,正在对着他笑。只见那和尚面白如玉,眉清目秀;身上披着一件红色僧衣,衣上无任何装饰;左手提着一只小灯笼,右手提着一只小铁铲;目光炯炯有神,面带微笑。一见这和尚,杨健连忙跪倒在地,口称:“大师别来无恙!”那和尚轻轻说道:“起来,起来,快起来!”杨健站了起来,可仍然一脸迷惑。那和尚笑道:“你心中还有许多未解之事吧?”杨健道:“正是,请大师明示。”那和尚:“你且来,让我看一看你的病。”杨健道:“谢过大师。”说着,便跟他进了屋。
那和尚看了一会儿,便问:“你想知道的是什么?”杨健答:“我家父因一只大雁坠地而亡,可他家门前亦是如此,大雁坠地而亡;我梦见到一只大雁,但那大雁背上却带着一面小旗,上面有四个血红大字:‘斩杨灭杨’;那小旗正插在一只大雁的右腿之上。这几件事都发生在同一天晚上。”那和尚道:“你做梦之时,可看清大雁的小旗怎样?”杨健道:“看得清清楚楚。”那和尚道:“它怎么受伤?”杨健道:“是小旗刺伤。”那和尚道:“可看见那大雁的伤亡?”杨健道:“看见了。”那和尚道:“你能知道那一雁的坠落之处吗?”杨健道:“此大雁是从空中摔下来的,家丁发现之时,正躺在杨府门外,已死掉了”。那和尚点点头道:“你看见那只死亡的大雁,周围有什么不同的异常吗?”杨健道:“没有,就这些了。”
那和尚低头看了看杨健,道:“你心中还有很多的不解,是吗?”杨健道:“正是。”那和尚道:“你还要我做什么来?”杨健道:“我想知道这只大雁坠落前后的具体情形。”那和尚笑了笑道:“这些事也是我正在看的天书。”杨健焦急万分:“大师为何让我梦中之大雁受伤,而不让我看见它的死亡?”那和尚:“你要知道你的梦有大雁之死的暗示,你自然就醒了,不须让我再告诉你了。”
杨健道:“请大师明白相告,这只大雁有何象征意义?”那和尚冷笑道:“你做梦的事,已超过了你的能力所及。”杨健跪下道:“请大士明示,杨健愿闻其详。”那和尚道:“你尽管去办你的事,到了那里,自有分晓”。杨健连忙叩头道:“谢大师指引。”那和尚道:“你可记得,去年那宫女坠井之事?”杨健道:“记得。”那和尚:“你说那宫女如何坠落?”杨健道:“那宫女在夜里坠井而亡,因为,杨健上朝之前,曾在此井边与小安郡主跳闹过,并许下诺言,说,若郡主能从这辘轳井上跳下来,便以此赠给安郡主,说此井不可登高,免得摔坏娇躯;若是安郡主能从井口纵身跳下,杨健愿给安郡主出一张十万的银票,说此银票可购千万之物,杨健有何本领,敢与王公贵族争财,断不会让爱女吃亏的。可没想到,那少女就是因为听了杨健的这些甜言蜜语,才从这辘轳井中坠地而亡。”
那和尚道:“那少女你可知晓她的姓名?”杨健道:“知道。其名叫作小安,乃是安平侯之女。”那和尚道:“杨健许下诺言之时,可有所指?”杨健道:“那是当着安郡主的面说的,还能有什么意思。”那和尚叹道:“你也真是,说话怎能如此大意,此事可还有他人在场吗?”杨健道:“在场者,只有小安郡主和奴才一名。”
那和尚笑道:“果不其然。”杨健道:“大师何出此言?”那和尚道:“小安郡主,为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,高贵无比,你又曾许下诺言,说什么一万、两万的,都是小事;何况又是十万,这岂不是向王公贵族争夺家财?安平侯若是不追究,那才是怪事一桩。”杨健低头苦思片刻,突然大叫道:“对呀!当时,小人只是一时高兴,说瞎话也是有的。”
那和尚道:“如果安平侯将此事上奏给皇上,说杨健在故意戏侮贵戚,轻薄女流;应将其丢官罢职,发配充军。加上一个欺君之罪,杨健恐怕死期不远了吧!”杨健听罢,全身颤抖,面如死灰,苦苦哀求道:“大师,杨健虽